第16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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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静宁羞得不行，还得取信姐姐，嗫喏道：“也、也不是不、不举，就……偶尔也能……况且……况且……”

许婉然眉头仍未松开。

方静宁一咬牙，“敦伦的法子也不止那样，总之，就是很和谐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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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婉然明白过来后，干笑，“和谐便好，和谐便好……”

方静宁小声道：“阿姐不必担忧，我们都不重欲，每日抱在一起睡，便极幸福。”

姑姐问弟妹和弟弟的房事，实在尴尬，只是得知了，总要问一问才行。

许婉然叹气，怜惜道：“我是怕荣安不能给你孩子，你会委屈。”

方静宁毫不犹豫地摇头，“她给我的，远胜过不能给的。”

方静宁兴致勃勃地说起她的绣庄，她的诗集，她的成长……言语间满是对生活和未来的热情。

许婉然亲眼见证了她的变化，此时见她的神情不似作伪，终于放下心来。

同时，又有些恍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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