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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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水鬼索命”引起恐慌，万年县衙一定得查，查不到胭脂楼，柳娘死了，自然会指向胭脂楼。

如此惨烈的方式……

许活长吸了一口气，“若是我不会追究到底呢？”

若是她不去追查，她们不就白死了？

“她就见世子那么一面，便笃定了世子会管，偏要搏一搏，傻得很。”媚娘嘴上说柳娘“傻”，语气却欢喜起来，“她没有赌输，不是吗？我们都赢了！”

方静宁听许活说到这里，眼泪彻底决堤，泣不成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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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女子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赴死的？

她不敢想象她们人生最后一刻抱有怎样的期待。

如果许活不执着呢？如果事情最后没有如意呢？许许多多的如果……她不敢想象。

她们那样聪慧又缜密，能够在那样的环境中窥见并利用朝堂上的刀光剑影，为何会这样苦呢？

方静宁胸口憋着一团不知名的情绪，硌塞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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