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恩德。”
太子又教其余人等皆随意,便直接在崇文殿内坐下,随意与学士们说话。
除了周寅,太子称其为“先生”,其余学士,皆寻常对待。
学生们并不敢打扰,皆站在中庭内,参加蹴鞠赛的站在前头,不参加的学生站在后头。
许活自来崇文馆,也有几次偶遇太子,只是皆远远地行礼,不曾得太子召见就近说过话。
郑淳暂定为骁球,也就是次球头,悄悄对许活耳语道:“周学士殿试后便进了崇文馆,乃是殿下经学之师,已在崇文馆二十年。”
太子曾经的先生,皆是大儒大才之人,旁任或是调动升迁或是致仕、故去,如今崇文馆中只有周寅是真正教导过太子多年之人,说是伴着太子殿下长大也不为过。
郑淳又道:“外头私塾的先生才会掌尺学生,崇文馆只有周学士敢这般,你便知道为何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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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边,陆峥注意到二人窃窃私语,眼神瞥过去,又回正,目不斜视。
壁垒虽还未完全消失,但已破裂,只差一个彻底的契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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