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宣判,静立不语,神色难辨。
沈初茉有了官职,自热就有了新的去处,于是顺理成章地从天枢阁搬了出来。
她脸上的伤经过包扎上药之后已经没什么大碍了,只不过伤口割得很深,太医看过断定以后会留疤。
不过沈初茉不是很在乎。
皮囊对现在的她而言,是最无用的东西。
她如愿地去了军营,从威远左将军这个职位做起。
这个职位不算很高,但也不算特别低,跟普通入伍之后从基层小兵做起的人相比,她这属于是空降。
军营里的兵流子都是简单粗暴的个性,他们不屑于官场那虚与委蛇的一套,一贯都是谁的拳头硬那就谁说了算。
沈初茉不但是个女子,还是脸上有疤的女子,即使知道她曾是天子暗卫,应该颇受宠信才会被踢入军营,但不服她的人还是很多。
明里暗里嚼舌根的、挤兑的、穿小鞋的,沈初茉刚去军营的那段时间,称得上是举步维艰。
但她十分兢兢业业,训练跟普通士兵一起,最早到、最晚走,伙食也是一起吃,从不利用职权搞特殊。
男兵们的训练强度,她也能跟着撑得下来,从不缺勤一天。
别人在她面前挑衅,她一般不会跟他们一般见识。就算被羞辱了外貌,也还是沉着稳重地做自己的事。
但是到比武打斗的环节,她又出手比谁都狠,完全不顾及自己女子的身份,在泥坑里、沙堆里、比武台上、校场上,跟一帮男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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