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依然平静,但隐约能听出一丝困惑:“相关文件已经抄送——”
“苏寒!”陆景一向的虚伪冰冷的面貌破裂,有些嘶吼的叫着:“你算什么东西?也配来对我指手画脚!”
办公室外的秘书处瞬间安静下来,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。
电话那头的苏寒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震住了,过了好几秒才开口:“陆副总,我只是执行薄总的指令。如果您有异议,建议直接与薄总沟通。”
我就一个打工人,他对我这么大火气干嘛!
怎么也不见他去这样吼薄爷?
“最好是。”陆景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,随后立马挂断了电话。
好得很啊傅语听!
找上靠山了!
陆景立刻拨给傅语听的电话号码,得到的只有冰冷的机器声。
陆景不信邪,一遍一遍打过去,可依旧如此。
他立马发给她微信,得到的也只有红色感叹号。
该死!
她还真敢拉黑我?
傅语听蜷缩在宽大的床上,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界的光线,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药味和属于她的气息。
或许是药物的作用,也或许是薄行洲那句“你休息”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安定力量,她竟真的在吃过药后沉沉睡去,将那些翻涌的算计和身体的沉重都暂时抛开了。
头依然有些昏沉,喉咙的灼痛感减轻了些,但身体像被抽走了力气。
就在她意识朦胧,分不清是清晨还是傍晚时,刺耳的手机铃声划破了房间的寂静。
她摸索着抓过手机,屏幕的光在昏暗里有些刺眼,来电显示是——
周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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