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陆景,眼神里带着催促。
陆景被徐茜这一捅,勉强从尴尬和混乱中拉回一丝理智。
他看着薄行洲那张平静无波、却仿佛能洞悉一切的脸,再想想自己刚才那副兴师问罪、仿佛捉奸的蠢样,一股难以喻的憋屈和烦躁涌上心头。
他顺着徐茜的话,极其生硬、几乎是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:“……嗯。来看看你。”
薄行洲的目光在陆景那张写满不甘和强忍怒火的脸上停留了一瞬,又掠过徐茜那副虚伪的关切,最后扫了一眼缩在后面、眼神躲闪的傅文城。
“哦?”薄行洲的声音依旧平稳,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穿透力,“带着‘尾巴’来看我?”
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落在傅文城身上,又仿佛穿透了他们,看到了更深处的东西。
“这份‘关心’,倒是别致。”
他嘴角似乎几不可察地向上牵动了一下,那弧度极其细微,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。
陆景有些理亏,并没有回答什么,他像突然想到了什么,问道:
“大哥刚刚这里没别人来过?”
陆景还是有些质疑,他想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。
“什么人?你们算吗?”
薄行洲的话像一根针刺在了陆景的身上,同时也让徐茜和傅文城两个人有些尴尬。
他的意思是在说我们不是人?
这伤怎么在他手上不是在他嘴上!
陆景的脸绿了又红,金丝眼镜下是嗜血的目光,稍一会他面色如初,现在还不是跟他翻脸的时候:
“既然没有,那大哥你好好休息,我们先走了。”
他拉过门,正准备走,突然回头说道:
“一定要小心点,毕竟大哥你这伤还挺严重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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