甫一察觉到这一点,心口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。
欢喜的情绪像装在陶碗里的糖浆,砰地一下,陶碗裂了个口子,满溢出来的糖浆就黏黏糊糊往下流,流到桌上,流到地上,甜滋滋,粘腻浓稠。
她就像一只逃不掉的小虫,被牢牢粘在糖浆里,终其一生,死都逃不开了。
太糟糕了。
袖袖小猫蹭蹭青年的衣裳,软软倒在他怀里,轻轻眯起眼睛,眼睫眨了一下又一下,小猫琉璃般清透的乌黑瞳孔里,映着松绿石片反射出的清和光晕,看着格外干净单纯,甚至有些傻傻的。
小猫在容涯怀里翻了翻,又故作不经意,蹭蹭青年冰凉的手指。
她在心里跟容涯说,太糟糕啦,姐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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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几日,蔺绮一直是小猫的模样,不管她怎么生气,容涯都没有把她变回来的意思。
蔺绮跟他抗议他也不理,好像打定主意要以这样的方式把蔺绮关上一段时间。
蔺绮也一直记得做戏要做全的道理,这几天都不大搭理他,哪怕她心里一直盘算着以下犯上。
她这几日的日常,就是吃,喝,睡觉,被姐姐搂搂抱抱,象征性反抗两下、咬他几口,继续被姐姐搂搂抱抱,清醒的时候听姐姐讲心法,或者在他讲心法的时候,神游天外,在心里列几条大逆不道的计划,日子过得十分充实。
这一日,外面下了雪,容涯怕她冷,用灵气裹住整座高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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