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鹊河微微睁大眼睛。
“是。”他傻了一下,手腕颤抖,险些把瓷盏摔出去。
他阿娘早在他出生那年就被处死了,他父亲子嗣众多,并不把他一个出身低微的儿子放在心上。
他独自一人,偷渡上了开往仙门的云舟,背井离乡,没有人找他,他的家乡也没有人在乎他的消失,他就这样,默默无闻,在临云宗外门待了将近二十年。
然而就在刚刚,他一个人待在这里的时候,他那位高高在上的父亲,似乎终于想起还有他这么一个儿子,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他的云镜密匙,利用云镜给他发了一大段传信。
——应河?
——你疯了?
——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?你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!你在找死!
——朕不同意!你别做傻事!!!
这还是他那位高高在上的父皇第一次跟他说话,虽然连他的名字都叫错了。
正是云镜上的几条传信,让应鹊河觉得这件事愈发诡异。他似乎陷入了一个漆黑漩涡,被狂风裹挟着向前,至于前面是什么,他一点都不知道。他此时明明坐在这里,阳光干净,天气轻暖,他却感到割裂。
容涯接着说:“人间的小皇子,做临云宗外门弟子实在可怜。”
“我实力低微,进不了内门。”应鹊河大脑空白,诚实回答。
青年给袖袖小猫拿了一块豌豆黄,掰成小块喂给她吃,他一边喂祖宗,一边说:“你不长于剑道,改修阵吧,望月派太上长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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