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吧。”
时知渺这才转身离开,替他虚掩了房门,又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万万没想到。
她一推开自己的卧室门,就看到徐斯礼大喇喇地坐在她窗边的摇椅上,手里拿着她的书!
听到声音,他抬起头,一双桃花眼在暖黄色的壁灯下,幽幽地看向她。
“你怎么又来了?!”
时知渺咬牙,她忘记反锁露台的玻璃门了!
徐斯礼合上书,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,最后定格在她脸上,语气听不出情绪:“你去哪儿了?”
“什么我去哪儿了?我就在家里啊。”
“你去陆山南房间了?”徐斯礼的声音微沉,“大晚上的,孤男寡女,你就穿着睡衣去他房间?”
时知渺关上房门:“我哥喝醉了,我送他回他房间。你能不能别总用这种龌龊的思想揣测别人?”
“我不是龌龊,”徐斯礼放下书,站起身,一步步朝她走来。
“我是了解男人的德行——他喝醉了,你就应该离他远远的,你就那么放心他?不怕他借着酒劲对你做些什么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