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要是想让你切身感受一下这段路有多难开,好让你知道我当年有多不辞辛苦,别总把我为你做的事,轻飘飘地安到别人身上,总是小瞧我对你的喜欢。”
时知渺心弦像是被羽毛极轻地刮过,泛起细密的痒意:“......你大学时就喜欢我?”
徐斯礼意味不明地笑:“你说呢?”
时知渺盯着他那张风流寡情的脸看了好一会儿,长久以来的不确定和患得患失还是占了上风,她移开视线,声音低了下去:
“我不信。”
徐斯礼凑近她,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:“那你觉得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?结婚后?那就不叫喜欢了,那叫睡上瘾了。”
他们婚后那一年,确实荒唐又放纵,比之前为了备孕而在一起的频率高得多,也激烈得多。
时知渺耳根发热,用力推开他,语气硬邦邦的:“这还比较像你会做的事。”
徐斯礼哼笑,被她冤枉习惯了,懒得跟她计较。
走出大楼,时知渺沉默了一会儿,又闷声问起:“如果不是婚后才喜欢,那是什么时候?”
徐斯礼勾唇:“可能是第一次见的时候吧。”
这种鬼话时知渺当然不信。
她突然有些心烦,蓦地停下脚步,转身看着他,“你很闲吗?为什么还不回国?”
徐斯礼被她一顿脾气撅得莫名其妙,失笑说:“你跟我回国我就回国,不然呢?留你在这跟你哥双宿双栖?当我是死的啊?”
时知渺不想理他了,给陈纾禾打电话,回纽约。
回程的火车上,徐斯礼并没跟他们一起。
陈纾禾轻咳一声,突然来了一句北城方:“渺渺,我有重大收获!”
“??”时知渺差点没反应过来,陈纾禾觑了对面的希伯来一眼:“加密通话。”
“......”时知渺本来是觉得这样不太礼貌,如果是不方便被希伯来听到的话,那就等回家再说。
然而陈纾禾说是关于薛昭妍和肖达明的瓜,时知就觉得......自己也忍不到回家再问。
“......什么收获?”
她也开始用北城方,强行屏蔽希伯来。
陈纾禾道:“我刚才跟希伯来聊天,成功要到他那个知道肖达明和薛昭妍的事情的老同学的微信,一番畅聊后,我已经知道薛昭妍是怎么进的哈佛大学了。”
“怎么进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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