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舍得让给程女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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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终究是问出了上午欲言又止的话。
温长瑛敛眸。
舍不得。
可就连她也开始分不清,自己到底是舍不得从前那个满心满眼都装着她的少年,还是如今这个时刻在权衡的太子了。
“不提他了,喜鹊,我要你帮我办件事。”
喜鹊慌忙跪下,“奴婢是从小就跟在娘娘身边的,您但请吩咐。”
温长瑛扶起她,看向桌面上那些墨迹未干的纸张,喃喃:
“若是冒犯天家的大不敬呢?”
……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