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这蛊毒被世人排斥,若是被人知道师弟身为首辅,却碰这阴毒的蛊毒,师弟日后如何面对世人和皇帝?”
楚时渊让莫牧将刚刚被他喂过的蛊虫放好,他的手腕虽然刚刚被袁承霁用纱布包扎过,这会儿纱布居然又染红了,可见楚时渊对自己有多狠,手腕上的伤口有多深。
袁承霁见楚时渊这般,又是生气楚时渊碰蛊毒的行为,又是懊恼,若是当初他没有接受沈笙卿的提议,让沈笙卿服下他配制的毒来救楚时渊,如今又怎么会是这样的局面?
袁承霁将楚时渊手腕上的纱布拆了,重新给楚时渊包扎,说道:“师弟觉得我无法研制出解药?”
不然如何解释楚时渊为什么要未雨绸缪,不惜用血喂养这同命蛊?
楚时渊没有回答袁承霁的话语,说道:“笙卿那儿,还需要师兄帮忙照看。康安的身体虽然应该已经无大碍了,但是还是要麻烦师兄帮忙看顾。”
袁承霁见楚时渊这般,知道他是没法说服楚时渊放弃用血喂这蛊虫了,如今也就只能够抓紧时间帮沈笙卿研制解药了,如此楚时渊也就不会再执着用血喂这蛊虫了。
此时的袁承霁尚不知道,过不了多久他会更加没有理由说服楚时渊放弃。
……
沈府
沈世鹤和康安在屋内看书,沈笙卿和徐氏坐在院内的石凳子上,时不时看屋内的沈世鹤和康安一眼。
屋内有下人照顾沈世鹤和康安,倒是也不需要沈笙卿和徐氏时时盯着沈世鹤和康安。
徐氏看了沈笙卿一眼,说道:“听说简连漪被判流放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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