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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时渊放下匕首, 将装了他的血的汤碗递给玉蔓,说道:“请你服侍卿卿喝下。”
今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,他腹部的旧伤反复加重, 他又没有休息,这会儿放了小半碗血, 饶是他从前身体康健, 这会儿唇瓣也有些发白。
玉蔓看着面前装着楚时渊血液的汤碗, 迟疑地看向袁承霁。她不懂医,她不明白楚时渊为什么要让沈笙卿喝他的血,难道楚时渊的血能够缓解沈笙卿现在的痛苦?
看着楚时渊的动作,袁承霁不赞同说道:“郡主现在身体内的毒是因为师弟,当初师弟的毒能够解也是仰仗郡主的血,师弟的血虽然能够暂时压制郡主的毒, 但是一旦开始, 师弟便要每日放血给郡主,这绝非好的对策。”
而且作为医者,他不赞同这种放血救人的方法。当初楚时渊中毒, 如果不是楚时渊是他的师弟, 他无法接受楚时渊因为他的无能死去,沈笙卿又愿意义无反顾地救楚时渊,他也不会违背自己的准则选择用这种方法救楚时渊。
玉蔓听见袁承霁的话语, 终于明白楚时渊刚才放血的时候, 袁承霁为什么要说一句‘不可’。
以沈笙卿和楚时渊现在的关系,沈笙卿怎么可能会同意楚时渊每日给她放血喝?
楚时渊清楚玉蔓和袁承霁的顾虑,说道:“我相信以师兄的医术, 给师兄时间, 师兄很有可能会想出更好的方法。但是现在的卿卿和当初的我没有什么不同, 我当初没能给师兄时间,让师兄想出更好的方法,现在卿卿也等不了。”
而且他只是需要暂时给沈笙卿放血而已,比起沈笙卿承受的痛苦,这也不算什么了。
袁承霁无奈叹气。他当初为了救楚时渊,让沈笙卿服下他配制的毒药,真是一步错步步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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