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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时渊见沈笙卿始终不愿意开口,声音又不自觉冷了一些,他说道:“你这次趁我离京的时候,还将和离书交到了官府,让我的同僚都看笑话。你说的和离的话语,我当作没有听见,那封和离书……”
沈笙卿终于抬眸看向他,澄澈的眼眸直视楚时渊,说道:“我心系朝堂,恐无法给你想要的,你以后若是后悔,我亦不会阻止。”
沈笙卿重复的是当初楚时渊对她说过的话语。
楚时渊不依不饶,沈笙卿也没了耐心,她的脸上是对楚时渊的不耐烦和抵触,一字一句道:“大人身为首辅,深受皇上信任,理应成为百官的表率,却言而无信,为难一个女子,堪为君子?”
楚时渊记得从前沈笙卿喜欢声音软糯地唤她‘夫君’,尤其是在床榻间,她带着祈求在他的耳边说‘夫君,轻点儿’,湿漉漉的眼眸那样看着他,让人把持不住。可是现在她用特别疏离的‘大人’二字称呼她,脸上的神情比她的声音还要冷。
“我为难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