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相关的风险,你得跟孩子家人说清楚。”
刘奕邦一愣:“好,我跟家长说清楚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谢教授问,“快过年了,难道你也不回来吗?”
一年没见到儿子,谢教授心里满是想念。
刘奕邦笑了笑:“本来买了二十七的飞机票,现在看来肯定坐不了了。我退了机票,买了火车票,打算跟孩子家长一起过来。估计今晚的火车票,大概二十六就能到。”
谢教授点头:“好,我这边跟你妹妹和小鱼说一声,你们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“嗯,谢谢妈妈,顺便替我向美兰和小鱼表示感谢。”刘奕邦笑道,家人永远是他最坚实的依靠。
谢教授温柔地说:“不用谢,我们很乐意能帮上忙。儿子,在官场打拼,既要有菩萨心肠,也要有雷霆手段。你只有比贪官、比坏人更有能力,才能冲破他们的围堵。理想主义固然可敬,但往往会因为不切实际而失败。”
刘奕邦笑了:“妈,我知道了。现在刚开始做,捣乱的人还不多,但等做出成绩,想必就会有人坐不住了,那才是真正历练的开始。”
“没错。”谢教授回应道,“儿子,加油!”
“妈妈,我会的。”刘奕邦应道,“妈妈,您也保重。”
挂了电话,刘奕邦松了口气,转身去跟孩子家长沟通。
“马大哥,马大嫂,我这边有件事想跟你们商量!”
马如会和马大嫂慌忙擦了擦眼泪,苦笑着问:“小刘镇长,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!”
经过这一年的相处,八巷村的村民对刘奕邦已是全身心信任。
刘奕邦沉声说道:“这种手术,我老家深城那边可以做!我刚把小玲的资料传过去,我妈找了这方面的医生咨询,说有六成的把握。”
“但即便如此,孩子也有可能在手术台上下不来。当然,如果手术成功,小玲虽然不能像其他孩子那样做剧烈运动,但也能正常长大、结婚生子。”
“这里面风险很大,可同样希望也大!我想问问你们的意见,愿不愿意去深城那边治疗?”
马如会听到这话,激动不已:“小刘镇长,这种病真的能治吗?”
刘奕邦点头:“当然能治,而且必须通过手术,只有北上广那些大城市可以做!只是手术有风险,有可能成功,也有可能失败!”
马如会想起医生的话,那种绝望感如同黑云压顶,让他喘不过气:“虽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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