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该耗费他多少的精力与心神,但是他只会同她报喜不报忧,她觉得心口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围绕,有些暖暖的,本来听到他的电话应该是喜悦,但是联想到季时景会因此耗费多少心血,这些天几乎是没怎么合眼的这件事,宁挽霁又笑不出来了,她抿了抿唇,接着忍着哭腔开口道:“那你这些天是不是都是很累?”
“很累么?”季时景语气微顿,接着开口道:“嗯,其实还好,我习惯了。”
他在告诉她,不必因此而自责,只用“我习惯了”这四个字将她所有的委屈全都一带而过,绝口不提他到底有多辛苦,也没有回答他很累,尽管语气有淡淡的一丝疲惫,宁挽霁却猜得出来,季时景这么有洁癖的一个人一定是把自己维持的还同以往一样,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,季时景从不会在她面前显露出狼狈,或者说,他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人,不会在任何人面前显示出狼狈,即便是最亲近的人也不曾见过他脆弱的一面。
可是有的时候,宁挽霁却希望,他能信赖自己一点,能再多些信赖她,那样她便能够了解到更加真实的季时景,得知他更为真实的,不被其他的人知道的另一部分,但他似乎和她的想法不一样,季时景总是想让她担心的少些,再少一些,似乎这样,就能够消除掉她的所有忧虑,让他的小妻子放心的将自己的全身心都托付给他。
宁挽霁顿了顿接着道:“你不要老是试图用你习惯了这四个字来敷衍我,前几天问王书越你到底如何,他也不肯跟我说实话,只说让我问你,可你是什么样的人,我是知道的,我劝了你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从来都不老老实实的。”
季时景语气平淡,却有隐约的安抚之意,他提着公文包,从飞机上下来,有专程的管家来开车带他回家,他实在是有些过于疲惫,长途颠簸和多日以来的加班让他在听到宁挽霁声音的片刻,有难得的松懈。
或许是因为疲惫造成的在爱人面前的松懈,季时景的语气也不自觉地带了些柔和:“这句话说的应该是你,闹闹。最不听话的那个人是你,我告诉过你不许冬天吃冰淇淋,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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