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向不喜欢和醉鬼讲道理,对待宁挽霁也是如此,因为她每一次醒来的时候,都会把之前发生的事情选择性的遗忘的一干二净。
或许酒精激发了她自己心中真的想说的,想做的,也或许,酒精能无限麻痹人的神经,从而放大人心中的欲望。而宁挽霁在酒醉之后会做出的举动,也只不过是因为她被酒精驱使着大脑神经中枢,从而迫使她不得不做出那样的行为。
季时景从不会放任自己喝醉,他觉得放任自己喝醉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,将自己麻痹的,不清醒的一面展露给他人本来就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,季玄策是军人,而他是商人。
军人和商人无论哪种,都不会任由他人在自己卧榻之上酣睡。
所以季时景永远铭记着一条,酒可以适度,但绝对不能过量。
容琛和季时景不是一个中学的,但两个人年纪相当,性格也相似,所以也算是一定程度上无话不说的好友。
看到季时景只是微酌了一口,复又将手中的晶莹剔透,做得小巧玲珑的高脚杯放下,五彩斑斓的液体在透明的高脚杯中,被光线折射,晕染出不规律的形状,容琛坐在他身侧,开口道:“你这是打算和她同居了?今晚出来聊天,是因为紧张?”
倒也说不上是紧张,在这之前,两个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次数不算多,但委实也算不得少,大约有过几次的经历,也没有出现太大的问题,季时景只是会考量,一个独居女性的家里突然多出来一位异性,会不会很不习惯。
微凉的酒精能够让他处于神经系统短暂的兴奋之中,又不至于影响他的考量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不太习惯?”容琛又接着道。
这件事情,容琛其实,还算是有相当的发言权,因为起初在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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