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去了弹性的松软肚皮。
那老狼正眯着眼睛在那儿打盹呢,生生被砸醒,激灵一下子竖起耳朵。
发现是小小主人与它玩耍,又放松下来,懒散地眯了回去。
说来也奇,一般狼的寿命顶多是十几一十年。这头一把年岁的白狼在前两年看着原本要老死了,还让簪缨暗自难受了一阵,结果却一直懒洋洋活到了今日,吃食如常,还有力气逗一逗小公主小皇子玩儿。
卫觎无奈地轻戳阿幸的脸蛋,“不许欺负狼。”
*
簪缨回宫时,燕殿中静悄悄,她的阿幸和阿泽都已被卫觎哄睡了。
做母亲的时刻关心孩子是天性,簪缨净了手,便欲掀帘去看一看亲一亲她的一对小宝贝。
忽听旁侧响起一道低淡声音:“好不容易哄着,弄醒了,我可不管了。”
簪缨回头,对上那人似笑不笑的眼眸。
邀功意味明显:“我却是还没睡。”
簪缨含笑转身,素手轻搭男人腰侧,照着他的侧脸亲了一下,抬头悄声道:“夫君辛苦了。原说能回来和你们一同用午膳的,后来遇上禅师讲经,方丈相邀,我便留下听了一程。”
卫觎慢慢握紧她的腰,拧身调换个方向,将人挤在自己与菱窗之间,低头问:“什么和尚的经这么好听,让阿奴乐不思蜀?”
簪缨怕吵醒孩子,余光走神地轻侧了一下。
感觉腰上的力道一重,她连忙笑靥如花:“自然不比夫君的声音好听。”
他哄孩子,她哄他,也算公平合理。
“那以后别听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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