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忍不住低道:“任娘子,听说女子的第一回 ……都疼,是么。”
任氏听到这句话的震惊,比当初得知自己有孕还要惊讶:“娘子与主君难道不曾……”
听老杜说,两位主子打在青州时便已出则同车,入则同寝了。
——所以怎么会?
可看着女君的神情,任氏这个过来人一看就是做不得假。这下子,她在佩服主君之余,可有点犯愁了。
女子的第一次,自然多半是疼的,新嫁妇都要经这一遭。可关键,主君魁健的身形和女君差那么多啊,万一伤到女君,如何是好?
此事不止关乎闺阁,亦关乎国体。
任氏还未想清该如何说,簪缨的神情已恢复如常,镇定笑道:“我只随口一问,怪臊的,罢了,我这里无事,任娘子快去看彦和吧。”
任氏被女君放了假,出殿后依旧有些担心。
毕竟是自己看着成长的孩子,纵使而今身份不同,她也不忍女郎遭罪。
任氏锁眉想了想,忽想起一人,找来阿芜悄悄吩咐:“你去请涟水郡君入宫一趟,就这么说……”
李蕴府邸,她正在二院里监督园人按照从前长公主宅的样式,为她移栽梧桐树,听闻宫里来人传话。
李蕴听后笑了笑,“难为想起我来了。”
江洪真已从豫州回到她身边,如今卸下旧职,因是前朝驸马,赋闲在家。闻言,忙叮咛李蕴道:“今日不同往日,殿下入宫,可千万和软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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