簪缨啊地一声,习惯性搂住他的脖子,梗着柔嫩的雪颈,义正辞严道:“不可,你我为天下表,宫闱之中,怎可白日宣淫。”
而她绣舄内的脚趾却已向下紧抠,心中想:是今日么,便要在今日么,那药膏子还在小茶几上……
还未想出个所以然,她的手便被捉了过去。
翌日,春堇为女君梳妆时,奇怪地“咦”了一声,“这妆台上的桂花油怎么少了多半瓶?”
铜镜中的簪缨咬唇忿忿。
她之前也不知,那东西还可以抹在腿上。昨日行到中途,她实在手酸,便耍赖反悔不干了,卫觎却取了这物件。
抹上去时,她还道:“你拿错了。”却见卫觎望着她笑,慢条斯理地教她并拢双腿。
待她满头细汗,懊悔不及,想再用手时,双手已被他钉在头顶囚了起来。
现在她的腿里子还有两片磨破了皮的红痧。
她实是无解,怎么能那么久?
“什么少了半瓶?”内寝传出一道声,卫觎穿戴得衣冠楚楚地出来。
簪缨雪腮轻鼓,冲镜里道: “主君快去前朝罢!”
春堇见女君面若桃李,光泽动人,心道果然是将出嫁的娘子了,一颦一嗔都蕴藉着娇妩赩艳的风韵。
她垂下头,看破不说破。
卫觎与铜镜中那双含娇带媚的桃花眸对视着走近,俯身亲了亲她的发顶,低声轻询:“晌午一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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