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函必受监管,想是父亲料到此节,所以才按兵不动。”
她帮母亲分析着,“没听说北军与荆州部发生冲突,那么可以说是北军行迹隐蔽,府台没有察觉,也可能是北军绕道袭蜀,不在荆州的管辖之内。总之,父亲并未带兵倒戈,朝廷这时候求个稳妥,便不会轻易向谢氏发难。”
其实她心知肚明,洛阳已成气候,建康面对枕戈待发的北境大军无一战之力,父亲在此时给洛北方面行个方便,不失为一条留给自家的退路。
但理是这个理,大家都
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。
谢既漾提防王丞相发难,安慰母亲后,传来几个做事机警的心腹吩咐:
“你去悄悄地拜访长公主,将此事告知殿下,若谢氏因此受到攻讦,还请殿下周旋一二。”
她容颜澹美,说起事来更是有条不紊,“再集合府兵守院,近日看紧门户,除日常的粮蔬供应,严查外来生面孔,倘有朝中来人请府内主人出面的,需先回禀我与夫人,再作定夺。”
李境领数千兵骑沿水路而行,不必舟车转换,直达嘉陵江。
只是中途难免遇上逆流顶风,入得蜀时,也已是七月初了。
不出李境所料,从得信到奔回这么久的时间,芙蓉城早已沦陷。
眼前城门四闭,守御森严,现如今是敌军霸占在内守城,他这个蜀国之主回到自家,反而成了攻城的一方。
可家小尽在敌手,生性重孝的李境又如何能放开手脚战这一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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