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的棋子,摇了摇头。
“隔江而治,南人憎北,北人忘南,自割江山版图,遗祸后世,我岂能甘。”
谢韬问:“非打不可?不怕背万古骂名?”
簪缨背后的卫觎忽然笑了,仿佛谢韬的问题多此一举。
簪缨也笑了,“或许府君不信,我心之所愿,能不打就不打,若不能不打——”
她抬起眼,精致的脸庞露出一个恬美无辜的微笑,连声音都透出一丝甜软,“我会打得你们爹娘都不认识。”
谢韬一下子噎住。
他能推演出千种策略,但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这个举止娴淑的女郎会突然冒出这样一句大糙话。
梁麦睁大眼睛看着唐姊姊,连嘴都忘记合上,好像惊奇佩服之至。
从来不笑的姜娘听到女君的话,扬起唇角,檀顺无意看入眼中,煞是好看。
当日,沈阶以性命质疑簪缨柔善太甚,只能行小惠,而无法成大事。
若说此事给簪缨带来了什么变化,无疑便是将她蛰伏心中的锋芒逼了出来,让她明白了必要时候须将自己的利刃露出,对手才会正视她,放弃无谓的轻疑。
她比任何人都不愿生灵涂炭,干戈交氛;但若世人以为她软弱好欺,一味挑衅她的底线,她也决不退让半步。
杀人,她不会,吞地,大可以试试!
“府君此刻是否在揣测,我此言真假,是否疑虑,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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