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檀氏父子知道他们有公事商谈,见簪缨安好便放下心,叙过寒温,自觉回避。
簪缨留人,“从卿熟悉江南战舰之事,不妨留下一起听听。”
她如此说,檀棣便挥挥手让长子别见外了,自己同卫公告辞一声,乐呵呵地背手而返。
他是服老了,就让年轻人折腾去。若将来还有机会见到江东父老,檀老板也有资本与人吹嘘,咱也是住过皇宫内苑的人呐。
簪缨扶卫崔嵬入阁,一阁子文僚见到卫大儒,皆掸袖叶揖。
人的名树的影,卫崔嵬即使自南北上,一身渊博学识还在,依旧有大把有志之士以拜入他老人家座下为“登龙门”。
这些人中,只有近日来佐理卫公开坛授学的沈阶,有资格称他一声老师。
卫崔嵬本人没有架子,令诸人不必多礼,让簪缨于上座。
簪缨谦让长者居上,卫崔嵬慈笑摇头,簪缨又让卫觎。
卫觎没这些繁文缛节,牵着簪缨与她同坐上首,卫崔嵬便落座在侧旁特意搬来的一只小胡榻上,次下为徐寔,余者皆依次落座。
“两年不见,阿缨将青州治理得井井有条,不容易啊。”卫崔嵬眼中望着这气度焕然,神采秀绝的女郎,怎么看怎么喜欢,连儿子对他的冷淡态度也不觉得伤心了,笑眯着眼问,“你是如何联合那里自立为王的堡坞主的,同伯伯说说。”
卫觎皱皱眉,簪缨却是个最有长辈缘的,含笑耐心回答。
卫崔嵬听得连连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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