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又含情的剑眸有着深渊般的漆邃,凝视簪缨时,像在诱她奋不顾身跳下去,由他接住。
他挑开簪缨的腰带,帮她脱下外衫,长裙,罗袜,中衣。
簪缨在某些时候宛如纯洁又天真的精魅化身,没有羞耻与矫揉。净室潮热,仅剩的一件海棠红锦小肚兜,用细细的丝带系在簪缨脖颈上,雪柔花肤,隔红掩痒,与其说是最后一层遮羞,不若说是一种无言的引诱。
卫觎嗓子发痒,偏目抬手,抽出簪缨发顶的墨簪子。
长发如瀑散下,盖住几缕春光。
簪缨在先前一眨不眨看着卫觎剥掉自己的一件件衣,全不曾抗拒,乖乖地由他照顾。这时却突然伸手够那枚簪子,靡发素颜平添一种无辜的纯媚,“是我的。”
她纤白修长的手臂高抬,带动雪峰震颤,颠翻了某人的天地。
“人在这里,还要簪子?”卫觎深吐一口气,沉淡的嗓子是醉了,转指将玉簪尖端回拨向内,俯身抱起簪缨放入浴桶中。
滚热的手掌挨在柔腻的皮肤上,很快又被热汤漾溢的水流漫过。
卫觎说要伺候辛苦一场的东家,就不食言,细致地往她肩背上与锁骨下掬水,温柔抚拭,心无旁骛。
他甚至不带欲望与挑逗,那双眼睛始终沉着又温和地望着她,只为传达出一件事:我在呢。
簪缨在热水的包裹与卫觎的抚慰中,终于流下两行泪,“哗”一声水响,她伸出两条挂满水珠的胳膊勾住他脖子,艾艾低呜:“小舅舅,观白,我好怕我既救不你,也救不了他们……”
“我说过,阿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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