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免想起一次,便尴尬一次。
卫觎将目光从小女孩脸上收回,在旁问:“旁的不碍?”
顾沅看他一眼,点头说不碍,又吩咐孙女:“阿婵啊,你带傅娘子去参观通观竹楼药圃吧,傅娘子久居京畿,想必对此新奇。当心待客,不可怠慢。”
顾细婵心知祖父与卫世叔有话要说,打包票道:“诺。缨姊姊累不累,我与侬讲,敝舍有许多可观可玩的地方呢,倘若不爱走动,到我屋中小坐也好。”
簪缨起身向顾公道谢,回看卫觎一眼,见他无意见,便随着新结识的伙伴去了。各自女使,随行而去。
待那片香影结袂去远,顾沅一指竹墩令卫觎坐下。
“只顾着故人之女,自己倒不知让老夫瞧瞧脉象?”
说罢不由分说拉过他的腕子。
列缺穴上的脉门,是人身最为脆弱的地方之一,也是习武之人紧要保护之处。卫觎的手臂一瞬绷紧,肌肉嶒崚。
下一霎,他又放松下来,任由顾公拉扯过去,身姿像卸了劲儿的弓弦,带着八分惫懒矮身坐下。
夏风习习,竹楼外的园林水清蝉噪,风日悠长。
不远处传来女孩子喋喋不休的欢笑声,少女宛如玉铃的娇音,比夏日更美好。
说话的是阿婵,她好说,卫觎没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,不知是因她的声量轻,还是依旧如在他身边时一样腼腆。
不过即使听不到,卫觎也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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