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推入恐惧和羞耻的深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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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已经懂得用毒计反抗的绝望灵魂,一旦被逼到墙角,会做出什么更极端的事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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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见月不敢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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必须给她留退路,留“面子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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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缓缓收回了想要抚摸的手,指尖蜷缩进掌心,仿佛要将那不合时宜的怜悯也一同压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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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上的审视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收敛了锋芒的平静,甚至带上了一丝疲惫的包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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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丹药药性不稳......”云见月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缓,没有质问,没有怒火,“那便不给闻声和阿雾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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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仙的身体猛地一颤,难以置信地抬起头,眼中是更深的警惕和茫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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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追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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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见月迎着她惊疑的目光,微微扯动了一下嘴角,像是在安抚一个犯了小错的孩子:“偶尔一次没有掌握好火候不要紧,仙儿你也无需自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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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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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仙几乎要冷笑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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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怎么会自责?她恨不得把所有伤害过她的人,全部毒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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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师相信以你的天赋,以后必定能成为炼丹大师,为师一直对你非常有信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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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令郁仙嗤之以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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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赋?这个恶魔就是因为知道她有炼丹天赋,所以才逼着她炼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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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宁愿没有这样的天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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毒妇明明看穿了一切,却在这里惺惺作态,肯定是在心里憋着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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