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 第12章

少年暗卫：“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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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眠玉不理解，要么会成亲，要么不会成亲，怎么会不知道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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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心里有疑问便小声问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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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寔似乎没听清楚，稍稍朝她靠了一些，低下了头，李眠玉便又从过去一些，几乎快贴着他耳朵：“要么成亲，要么不成亲，怎么会不知道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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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死得早。”少年语气平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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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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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多说什么，但没关系，李眠玉会自己思考。比如，她已经想到了暗卫与小娘子定下终身，却忽然丧命，临终前流下苦痛不甘的泪，又比如暗卫活不到娶妻的年纪，便死在了保护人的路上……她的脸上露出了抱歉的神色，“对不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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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寔看着她，低声：“对不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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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眠玉心想方才她的问题对于暗卫来说一定是极其残忍的，她看着燕寔，想到上次他皮肉翻卷的模样，后来他再没在她面前脱下衣服过，她都不知他恢复成什么样……但是不管如何说，她不想她的暗卫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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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很轻地在他耳边说：“你一定不会死的，你一定会活得长长久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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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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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我不批准你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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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寔垂眸看她，静了一会儿，才是再开口：“然后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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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眠玉睫毛不眨，浅浅笑了一下，有些不好意思，又有些兴奋的模样，“然后你喜欢什么样的小娘子？将来我给你找最姝丽的小娘子相看，一定让你成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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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没说话，看她一眼，便又闭上了眼睛，闷声说：“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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