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 第2章

西，不知价值几何，看到燕寔放下银钱，便松了口气，又要求他背过身去替她守好这里，并威胁：“不许偷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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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如今在一处暗巷，角落处堆着些杂物，堪堪能为李眠玉遮挡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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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眠玉在燕寔转过身后便迅速解下衣衫，磕磕绊绊穿上那衣裙，在宫中时虽有青铃姑姑替她穿衣，但这种简单的衣物她自然会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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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这衣物粗糙，李眠玉极不习惯，身上都似乎在发痒，她低头摆平了裙摆，“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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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寔也换上了一身粗布衣衫，听到声音回头，方才穿着素白宫装的清丽小公主眨眼成了狼狈却难掩灵秀的小村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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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了看，指了指李眠玉的玉簪，又拿出一块包头发的布巾，“换这个包头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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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眠玉看懂了，她将簪子拔下来随手放在一旁，便拿起那布巾，只是她比划了一下，却对满头青丝无从下手，又看向燕寔，“我不会，你帮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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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寔没有犹豫，接过来，绕到李眠玉身后，手指灵巧地先将她的头发编起来又从腰间荷包抽出一根发带系好，再是盘起来用蓝色布巾包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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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眠玉摸了摸，还红红的眼睛多看了一眼燕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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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寔正将那宫裙团好藏进杂物堆里，又拿起那根玉簪收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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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继续赶路，往城门口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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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眠玉到了城外便是茫然如无助的小白兔，周围一切那样陌生，街上偶尔遇见的穿着铠甲的人都令她心头乱跳，她紧紧跟着燕寔，后来实在忍不住害怕，攥住了他衣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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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寔只是看了她一眼，没有做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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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到城门处时，李眠玉忽然掩住口鼻，小声：“这是何味道？这样臭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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