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顺风耳

暂时留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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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好，面前这三位之间还能达成一个奇妙的平衡，她的阴阳傀儡也可以借此机会吸收一些能量，日后要是能解决这份冤情，那芸娘身上的怨气也算是送上门来的力量，不要白不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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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想来，也算不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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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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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头渐高，渡口上往来的人越发稠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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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慕昭寻了处避风的角落，将随身带着的破旧包袱在地上铺开，又做起了她的老本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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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小豆子安置在身旁的浅筐里，几只傀儡则被她用细得几乎看不见的丝线牵着，在身前一小块空地上翻跳腾挪，做出些憨态可掬的滑稽模样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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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配上她口中几句简单晓畅的戏文，没过半刻，便引来了几个孩童围着看，也有路人丢下几枚零星的铜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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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不过是表象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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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心神大半都借着与傀儡的联系，悄无声息地探查着周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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借着傀儡的阴阳眼望去，芸娘的怨灵果然还未离去，只在不远处缓缓徘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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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是怨气太重，又像是被什么力量缚着，它始终没法靠近自己的孩子，连要传递些讯息都模糊不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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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慕昭指尖微动，操控着傀儡翻了个利落的空翻，引得周围孩童一阵拍手叫好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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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，她悄悄分了心神，试着借戏文里的气力与那怨灵搭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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戏文的调子带着种奇特的安抚之力，让傀儡木然的眼中渐渐透出点微光，也慢慢吸引着那片混乱的意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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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瞬，断断续续的画面与零碎的情绪便涌入了她的脑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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