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是真的欺负哭了,连嗓子都哑了。
“夫君不困。”祝珩刮下他眼角的泪,修长的指尖抚过脖颈,落到胸膛上,重重地拧了一下。
燕暮寒浑身颤抖,下意识想逃,翻身翻到一半,又骨碌碌地翻过来,抱着祝珩的腰不撒手,一个劲儿地求饶:“我错了,错了,夫君不罚了,错了……”
酒劲儿随着石榴汁的流出而蒸发,燕暮寒逐渐清醒过来,混混沌沌地知道自己惹了麻烦。
祝珩轻叹一声,瞥了眼窗户,天已经快亮了。
他抱起燕暮寒,来到床榻上。
金丝笼是情趣,玩玩就行了,他可舍不得锁着燕暮寒一整夜。
“不罚了,睡吧。”祝珩将人按在怀里,揉了揉榨石榴汁的地方,只是有些肿,没有受伤。
纱帐落下,祝珩抱紧了怀里的人:“明霁?”
“唔?”燕暮寒睁开惺忪的眼,“长安,怎么了?”
以往总觉得是他亏欠燕暮寒,唯有爱意无法偿还,所以在性事上多有迁就,如今给出了一切,迁就的心思慢慢就转成了占有欲。
祝珩的掌心抵在后腰,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,指尖不经意间往下划了划:“想放……”
第一次提这样的要求,祝珩也有些不好意思,小声问道:“进里面睡,可以吗?”
燕暮寒反应了一会儿,耳根烧起一片红意:“那我转过去?”
这和同意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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