鸟笼,笼子是用纯金打造的,细长的锁链绕过栏杆,拢共有四条,上面挂着无数铃铛,摇一摇就叮叮铃铃的响。
醉眼朦胧的燕暮寒褪去喜服,躺倒在床榻上,祝珩拿出特地为他准备的嫁衣,自顾自地喃喃道:“这次才是名正言顺地娶你,嫁衣也该穿我们国家的。”
他亲自帮燕暮寒穿好嫁衣,然后抱起被酒泡软了身子骨的小狼崽,走进笼子。
冰凉的锁链扣在脚腕上,燕暮寒条件反射地挣了挣,祝珩摁住他的大腿,掐着腰将人抱到怀里:“别乱动。”
“长安?”
“是我。”祝珩漫不经心地应着,将剩下的两条锁链分别扣在燕暮寒的两只手腕上。
动作间带起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,燕暮寒眨巴着眼睛,思维有些迟钝:“锁,你锁我,干嘛?我做错事了吗?”
异族青年一身精美华丽的嫁衣,裸露的四肢上缠着金链,从眉眼到脖颈,再到敞开的胸膛,透出一种勾人的性感。
在深宫的金丝笼中,成为一只无法逃离的雀鸟。
祝珩呼吸一紧,目光寸寸往下移,划着燕暮寒的身体,眼神越来越沉:“对,你做错了事情,你要逃婚,被我抓回来了。”
南祝的酒虽然不容易醉人,但燕暮寒喝的太多,意识涣散。
他顺着祝珩的话思索,缓慢地点了下头,眼角被酒气激得湿红:“我逃婚,不对,要惩罚,要惩罚……”
他咕哝个不停,呆呆傻傻的,可爱得叫人心都要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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