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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起头,目光凉凉的,掠过佑安的时候杀意毕露:“你若是管不好自己的侍妾,朕不介意越俎代庖。”
语罢,祝珩牵着燕暮寒转身就走。
金折穆咬紧了牙,错过了最佳的报复时机,如今燕暮寒和祝珩羽翼渐丰,北域和南祝两国相亲,不是轻易能得罪的。
金鳞岂非池中物,一遇风雨便化龙。
诚如裴折所言,这二人不可小觑,往后的时日里,四国的局势恐怕还会发生改变。
金折穆满心不甘,强行拽着佑安回到了座位,佑安涕泗横流,挣开他的手就想逃跑,结果刚跑一步就被掐住了脖子。
“放了我,求求你放了我吧……”
佑安的武功被废了,手筋和脚筋也被挑断了,他使不上力气,没办法逃过金折穆的控制,被一下子摁在桌案上。
酒樽的尖锐边缘刺破了额角,血液蜿蜒向下,顺着没了婴儿肥的脸颊滴落。
在歌舞声的掩映下,哀声痛呼听不真切。
金折穆矮下身,眼神阴毒:“愿赌服输,你心心念念的阿罕哥哥不要你了,从今往后,你该认命了,我的贱奴隶。”
佑安瞳孔紧缩,眼底的挣扎一点点平息,有如枯木燃尽了最后一丝,寂灭成灰。
居高临下看去,佑安好似彻底认命了,顺从地跪伏在金折穆脚边。
祝珩担忧地偏过头:“明霁,你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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