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两人在朝堂上针锋相对了几十年,都知道对方的痛处。
沈问渠自问一生清正,可越是清白的人,越忍受不了污点。
孙信正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袍袖,皮笑肉不笑:“六殿下钟情于北域蛮族男子,这好男风一事,也不知是不是沈阁老教的。”
“孙信正,休得胡言!”沈问渠本就对这件事怄得慌,听不得他这种话。
这次斗嘴占了上风,孙信正哼笑出声:“不过是开个玩笑,沈阁老别激动。”
两人怒目相视,火药味浓厚。
对面桌子上,祝珩拍拍燕暮寒的胳膊,笑弯了眼眸:“干得不错。”
座位是燕暮寒换的,特地将沈问渠和孙信正安排在一起。
燕暮寒还在神游天外,自从祝珩说了那句话以后,他就浑身不自在,被提到的部位有种鼓胀的感觉,好似真有什么东西塞在里面。
其实事情的起因不止是这句话,还有昨晚结束后祝珩跃跃欲试的表情。
“龙阳图册上画了,可以把铃铛塞进去。”
那一包袱助兴的小玩具里,有一种叫缅铃,可以这样用。
燕暮寒之前恶补过相关的知识,一听祝珩的话,就想起了缅铃,吓得晚上都没睡好,做了一宿的梦。
梦里叮叮当当,都是铃铛的声音。
虽然祝珩最终没想玩缅铃,但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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