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基本处理好了,我暂代王上之位。”燕暮寒哼哼唧唧,往他怀里拱了拱,嗅着那股淡淡的檀香气,心里安定又宁静,“如今我在北域里横着走,再没有人能拿你的身份来做文章了。”
比起他所受的欺辱,西里塔拿祝珩的身份来威胁他,显然更让燕暮寒印象深刻。
之所以这么快対王上下手,也有这个原因。
祝珩为他高兴,狼崽子一路走来吃了太多苦,如今终于彻底翻身,摆脱了像狼神那样被排斥驱逐的命运。
“明霁好厉害。”祝珩低下头,亲了亲他还发红的眼角,那里不久前还淌着泪,湿红得令人心动,“那佑安和长公主,你最后是怎么处理的?”
燕暮寒上次传回来的信中有提到,王上很早以前就准备好了诏令,保长公主不死。
提及此事,燕暮寒的眼神冷了几分,他想起在大牢里和长公主対峙的场景。
大牢里昏暗无光,长公主被关押在湿冷狭小的牢房里,神志恍惚,素来威仪的面容变得苍白。
看到燕暮寒,她平静的眸子里起了波澜,嘶哑着开口:“我生下你,将你养大,你难道想杀了我吗?”
长公主被关在大牢里已经整整三天了,没有人来过,她的锐气和傲气都被磨灭了,无法抑制的产生慌乱。
在这暗无天日的大牢里待了三天,她想了很多事,想王上的死,想他临死前的话,想当年的种种,想她生下孩子又丢弃,想她在延塔雪山上找回燕暮寒……
往事随风,却不会烟消云散,岁月里留下了痕迹,一笔一笔都有代价要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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