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。”
刚说不会出岔子,立马就打脸了。
德隆帝立太子了。
立的却不是大皇子,而是尚且年幼的十三皇子。
祝珩算了算,十三皇子秦翮玉比他小十四岁,如今不过才八岁。
自从德隆帝一意孤行要改立新后开始,朝堂上坚持祖制的官员已经不多了,他们以沈问渠为首,被称为清党。
诏令是在上元节当天颁布的,此时沈问渠正好离开了大都。
说不是故意的都没人信。
祝珩捏着密报,急匆匆地去找祝子熹,刚出了院子,就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,他怔了一瞬,拔腿就往大门跑。
方才还惦记着的人出现在门口,一身戎装,赤红色的披风在身后荡开,燕暮寒翻身下马,大步跑来:“长安!”
祝珩被抱了个满怀,鼻尖萦绕着风雪与黄沙的味道,明明只是十几天不见,却好像已经分别了很久很久。
思念犹如实质,将他们包裹在一起。
“长安,我回来了。”燕暮寒低下头,声音闷闷的,夹杂着隐秘的欢喜,“信,我都看了。”
十封信,催着他跨越千里,从北域赶回来。
祝珩看着他,提起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,他捧着燕暮寒的脸,摸了摸奔波路途上留下的沧桑痕迹:“平安回来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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