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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珩默念着这个名字,心里涌起一阵暖流,他曾以为自己一生孤寡,会受病痛折磨而亡,就像他名字里的“珩”字一样,寓意美好,用来取名却是大凶,一般的命格压不住。
迎亲的队伍来到了目的地,祝珩望着铺向院子里的红毯子,心情激荡,脸上浮起一阵兴奋的神色。
他愿意相信命理之说,遇到燕暮寒大概补全了他命格中缺失的一部分,让他能压得住“珩”字,也能在困难重重的命格里披荆斩棘。
燕暮寒没有蒙盖头,一身艳丽的喜服映得他眉眼明熠,他被祝珩调教得平素里喜怒不形于色,适逢成亲的大喜事,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,笑得灿烂。
“诶!新娘子别跑!”
祝珩刚下马,就听到喜婆急切的呼声,他猛地转过身,就看到冲着他跑来的燕暮寒,他像是不遵礼数的少年,等不及要与心上人私奔,甩下一众仆从飞扑进祝珩的怀里:“长安!”
祝珩被人撞了个满怀,下意识伸出手臂护住燕暮寒的腰:“小心。”
“祝长安,我履行诺言了。”燕暮寒贴在他的耳边,声音里是满满的笑意,“我来嫁你了。”
周遭都是打趣声,祝珩稳了稳心神,偏头在他的耳朵上落下一吻,打趣道:“这么迫不及待吗,都不等我进去背你出来。”
背新娘出府是娘家人应该做的,但燕暮寒孤身一人,商定时祝珩揽下了这活。
燕暮寒但笑不语,认下了恨嫁之名,只在心里默默腹诽:我哪里舍得让你受累背我。
迎亲回程又和商定好的不同,燕暮寒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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