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成兄长,他不愿意,一个奴隶怎么配当他的兄长,所以他一次次的捉弄燕暮寒,一开始是觉得有趣,后来是看到阿娘対燕暮寒颇为看重,他心里不平衡。
如果燕暮寒死了就好了。
他用拙劣的陷害算计,却因为有痴傻的心智作为护身符,从来没有被怀疑过,但无论他怎么努力,燕暮寒都没有死。
命比那副贱骨头都硬。
这种算计持续了很久,他策划一场万无一失的刺杀,用自己作为诱饵,抱着不杀死燕暮寒不罢休的念头,想置人于死地。
但当燕暮寒为他挡了一刀后,他突然不想让燕暮寒死了。
有个能保护自己的兄长,似乎也不错。
他的出神被行刑的人发现,一瓢盐水泼在身上,刺激得伤口血流不止,佑安“嘶”了声,收回思绪,抬起一双阴狠的眼,盯着不远处靠在软榻里被揉肩捶腿的男人。
“保持这种眼神,千万别求饶,别扰了我的兴致。”厚厚的软垫很好地缓解了下身的疼痛,金折穆偏头吃下喂到嘴边的葡萄,哂笑,“算计我的时候,有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天?”
佑安咬紧了牙,喉头一阵腥甜:“你究竟是谁?”
是什么样的身份,才能光明正大的対他用刑。
“想知道我的身份?”金折穆坐直了些,似笑非笑,“别急,你很快就知道了,只不过届时你不再是北域长公主家的小公子了,只能是趴在我脚下苟延残喘的狗。”
佑安心里发寒,迟迟没有人来救他,似乎从侧面印证了金折穆的话是真的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