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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也看出来了?”祝珩轻哂了声,“计划太顺利了,他对佑安的态度不像是对待脔宠,也完全不怕这件事被戳出去。”
燕暮寒将热水递到他手边:“难道是佑安在说谎?”
可是为什么呢,且不说一个傻子会不会懂床榻之事,他和金折穆往日无怨近日无仇,做这种事情干什么?
趁着祝珩喝水的时候,燕暮寒快速从棋盘上捡了两枚白子,换成自己的黑子。
“唔,我下在这里。”
放下杯子,祝珩扫了眼棋盘,唇角微勾:“佑安是不是在说谎,我不知道,但我发现了某人在说谎。”
他的记忆力超群,能闭着眼睛复盘棋局,燕暮寒的小动作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。
不过这不是小狼崽第一次作弊了,祝珩想到今日赌棋的彩头,了然地笑了笑:“想看我穿嫁衣?”
彩头是谁输了就穿嫁衣。
自从远征结束,燕暮寒就找人裁制喜服,两人都是男子,做的两件都是男子的喜服,嫁衣是额外加的,为了某些不可言说的床帏乐趣。
燕暮寒装糊涂:“唔,想看。”
以前作弊,祝珩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从来没有点出来过,因而燕暮寒并不知道自己的小动作早就暴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