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带着一丝惊恐。
燕暮寒将佩刀拍在桌上,沉声斥道:“今儿个可清醒了?”
“将军,昨日是我昏了头,没弄清楚,冒犯了。”哈秩看了眼在一旁安静喝水的祝珩,挤眉弄眼道,“为了给将军赔罪,我特地准备了一份厚礼,还请将军随我去隔壁房间看看合不合心意。”
厚礼?
祝珩搁下茶杯,目光如炬:“寻常的礼我们将军可看不上,不若你把这礼拿出来,让大家都看看厚不厚。”
燕暮寒没作声,显然是默认了他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