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摸索:“长安是想了吗?我这几日准备了一下,可以洞f——”
“找到了。”
燕暮寒话音一窒,看着他手里的信,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果不其然,祝珩的下一句话就吓得他想跑:“这信里还有深意,远远不止写出来的,我身为军师,自然得好好教教将军。”
燕暮寒一听学习就头大,想跑,祝珩眼疾手快抱住了他,抬起一双水光湛湛的眼:“你不愿意让我教,是対我有不满之处吗?”
自从用撒娇哄得燕暮寒妥协之后,祝珩就尝到了这一招的甜头,每每使用,现在已经练就了一番说哭就哭的技能。
他一摆着泫然欲泣的模样,再低低地咳嗽上几声,燕暮寒就举手投降了:“你别哭,我学还不行吗。”
“你分明就是不愿意。”
“我愿意,我特别愿意。”燕暮寒偏头蹭了蹭他的脸,小声嘟哝,“但是我很笨,长安不要嫌弃我才好。”
祝珩瞬间收敛了表情,一本正经道:“想要我不嫌弃,那你就摆正态度好好学,如果学不会,我是要惩罚你的。”
说着,他的手在燕暮寒的后腰上拍了下,语带深意:“体罚。”
燕暮寒登时烧红了耳根。
他这几日私下里总拿着玉质棍子尝试,思索着到了哈仑桑部就把人往床榻上拐,还没想好怎么拐,祝珩就送来了枕头。
谁都知道体罚要做什么,罚着罚着就到了床榻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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