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就是将金折穆摘了出去。
官府顺势放人,燕暮寒知道此事后骂骂咧咧:“拍卖场利益复杂,王上是背后的倚靠,我就知道关不了他多久。”
祝珩揉了揉后颈,随意地披着衣服,等下医师要过来给他施针:“那你还关他作甚,平白给自己招惹些麻烦。”
能让王上下旨,可见金折穆背景强大,恐怕不单单是王上庇护拍卖场的缘故。
“我就是看他不顺眼。”燕暮寒理直气壮,“他骗你去青楼,他对你有意思!”
祝珩竖起一根手指:“首先,你这句话是矛盾的,他如果对我有意思,就不会让我去青楼,其次,你是不是还对烧秽那天我给了他什么耿耿于怀?”
燕暮寒不吱声。
祝珩伏在桌上,笑得前仰后合:“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,你怎么还惦记着?”
燕暮寒黑着脸:“我记性好,不行吗?”
“行,怎么不行。”
你连七年前的事都能记得一清二楚,记着这事也不奇怪。
祝珩无奈,刚准备告诉他当初给金折穆的是银子,就见燕暮寒“啪”地拍了一下桌子,气势汹汹地站起来,宣告道:“我迟早会把你给他的东西拿回来!”
“不用了吧,那就是——”
“别说!”燕暮寒双目炯炯,指骨掐得咔咔作响,“这是一场属于男人之间的战斗,我要自己夺回一切!”
祝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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