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是能找出当年与阿娘有仇的人,就能顺藤摸瓜地查下去了。”
阿娘……
祝珩抚弄着眼尾,唇边一勾,说不出的玩味:“还没过门呢,就改口了。”
燕暮寒对上他戏谑的目光,眼神游移:“我,我就是叫习惯了,说正事呢,你别打岔。”
叫习惯了啊。
祝珩觉得有趣,冲他招了招手:“附耳过来。”
燕暮寒不疑有他,侧靠过去,只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而后耳朵一痛,冰凉的东西穿过几近愈合的孔洞。
“这是什么?”
祝珩上下打量着他,满意地点点头:“送你的东西,忘记了吗?”
儿时留下的孔洞穿戴过奴隶才会戴的环戒,久久愈合不了,一直被燕暮寒视作耻辱。
如今这令他感到耻辱的地方,由祝珩亲手打上了标记。
燕暮寒盯着铜镜里映出来的耳饰,拨了拨雪白的流苏,怔怔地看着雪色在他耳下摇曳,然后被一只手接住。
祝珩站在他身后,捏着流苏搔了搔他的耳根:“好看吗?”
“好看。”
祝珩又问:“那喜欢吗?”
那是他永远都不想让祝珩注意到的地方,是他卑贱过往留下的痕迹,燕暮寒一度认为自己会排斥带有标记性的饰物,但当祝珩提出要送他耳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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