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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暮寒眨巴着眼睛:“不小心弄伤的?”
“不小心能伤得那么深?”祝珩气笑了,用力一拉纱布,打了个结,“你怎么不说你是摔倒了,地上刚好有把刀,你摔在刀上?”
燕暮寒被勒到了伤口,疼得“嘶”了声:“长安,轻一点,我疼着呢。”
“说!”
燕暮寒垂头不语,他不想骗祝珩,但也不想让祝珩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。
“你乖一点,说完我就亲亲你,好不好?”祝珩半弯下腰,摸了摸他的头,被雨淋湿的发丝变硬了很多,不复柔顺,“燕暮寒,我心疼你呢。”
哄人一般的语气,温柔得不像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