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送人,我想去打猎。”塔达嘟嘟哝哝,“送人可没意思了,规矩还多,麻烦得要命。”
燕暮寒没搭理他,让他们出去准备。
祝珩抱着胳膊,腰抵着沙盘桌,浑身透着一股慵懒劲儿:“天尧心细,适合护送,留下塔达是为什么?”
“塔达出身西十一部,往上数三代,和王上是本家亲戚,虽然他家现在没落了,但王上顾念亲缘,对他颇为照顾。”
祝珩挑挑眉:“所以呢?”
“此次由我督办冬猎之事,各部心中不满,定然会给王上气受,我不想去演君臣和睦了,到时候让塔达去应付王上。”燕暮寒走到他身旁,看着两人挨在一起的衣袍,满意地抿出点笑,“塔达曾参与过各部的勇士比武,仅败给过穆尔坎,他的功夫好,也能保护好王上。”
祝珩了然地颔首:“原来如此。”
狼崽子还挺会做戏,面对王上时游刃有余,丝毫看不出来是演的。
“长安……”燕暮寒拿着小旗子戳戳他的胳膊,低声道,“届时要分帐休息,你随我住,好不好?”
祝珩就算不了解,也知道主帐只有将军能住:“不好,我同其他人住在一起就行。”
“不行!”燕暮寒急了,“你怎么能和他们住在一起,他们——”
“都是男子,为何不行?”祝珩拿出他手里的小旗子,插在沙盘上,语带戏谑,“我现在是军师,不是将军养在府里的小娘子,和将军同眠一榻,那才叫坏了规矩。”
燕暮寒还想说什么,祝珩一把捂住他的嘴:“别说了,再说就烦了,好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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