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的刀就从他身旁擦过去,死死地锲在藤椅里,刀尖将垂落的衣摆钉在藤椅上。
燕暮寒头也不回道:“留步,不用送了。”
房门关上,金折穆脸黑得能拧出墨水来,他随意一瞥,看到蹲在门口的佑安,忽然愣住,皱了皱眉头。
是看错了吗?
金折穆定了定心神,应该是他看错了,傻子怎么可能露出嘲讽轻蔑的表情。
一行人离开拍卖场,直接回了将军府。
祝珩心神不宁,一直紧皱着眉头,燕暮寒以为他是在担心佑安,安慰道:“放心吧,佑安不会有事的,他是长公主唯一的儿子,虽然是个傻子,但也是长公主的命根子,等下让人给公主别苑送信,自会有人去接他。”
“我不是在担心这件事,我在想金折穆那把扇子。”祝珩拆开发髻,他平日里总是披散着头发,挽了一下午的发,坠得他头皮疼,“那扇子上的字是我舅舅写的。”
这也是他敢大胆离开拍卖场的原因。
祝子熹不会害他,会把那扇子给金折穆,就代表金折穆是他信得过的人,祝珩也不怕得罪金折穆,因此暴露身份。
燕暮寒动作一滞:“舅舅?金折穆抓了舅舅?”
他对金折穆的印象不好,想到关于金折穆的也全都是坏事。
祝珩喝了口水,干涩的嗓子被润湿:“应该是他救了舅舅,他此番设计抓住佑安,也是为了引我过去,将舅舅的事告诉我。”
“这么说,他还是个好人了?”燕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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