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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征大军在暑热时而来,离开时赶上了南秦的薄雪,期间已隔了小半年,离乡千里,思乡情切。
祝珩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,他以为燕暮寒会如实相告,或许是近日来燕暮寒的行为给他造成了错觉,让他慢慢大了胆子,忘记自己是个“战俘”。
还是被母国抛弃的战俘。
当然也有一种可能,燕暮寒没有撒谎,那就是裴聆说的都不对,他还没重要到能左右燕暮寒行军计划的程度。
无论是哪一种情况,都给祝珩敲了一个警钟,让他谨记自己的身份。
“带你。”
想带你回家了。
燕暮寒默默在心里补充道。
祝珩没听明白:“带我做什么?”
马车门被敲响,塔木喊道:“将军,医师来了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燕暮寒从怀里拿出之前那块薄纱,擦掉祝珩嘴边残留的血迹,然后拉开车门,对医师道,“他吐血,线,诊脉。”
医师是南秦人,特地为祝珩准备的,一个须发花白的老头,被燕暮寒吓得腿软,哆哆嗦嗦地问:“什,什么?”
他实在听不懂这尊煞神说了什么。
燕暮寒面沉如水,他一冷下眉眼,气势便更骇人,老医师扶不住马车,一个劲儿地往地上出溜,被塔木和裴聆一左一右地架着。
祝珩叹了口气:“我方才吐血了,他想让你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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