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:“不,你说的很好,我只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。”
他活了这么多年,竟然还没一个孩子看得通透。
父兄弃他,燕暮寒护他,对他来说孰好孰坏,不在于南秦北域的身份差异,只在他的心。
裴聆好奇道:“什么事?”
祝珩负手而立,眉眼带笑:“听闻冬日的延塔雪山风光独绝,我在大都蹉跎了二十载岁月,去看一看或许是幸事。”
裴聆怔怔地看着他,总觉得眼前之人好像不一样了,眉宇间的郁结之气散了。
祝珩拍了拍他的头:“走吧,再耽搁下去天就黑了。”
两人朝着观音寺走去,身后不远处的树后,一根树枝被狠狠折断。
塔木吓了一跳:“将军,你怎么了?”
燕暮寒站起身,从树后走出来,他阴沉着脸,扔下手中的树枝:“他摸了别人的头。”
祝珩不喜欢肢体接触,除了带他回来那天同骑一匹马,这么多天了,他们都没有过其他的接触。
连拉手都隔着一层衣服。
“他摸了那个人的头。”燕暮寒快气疯了,他今日没有戴面具,少了几分阴狠,愤怒之余又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委屈,“他都没有摸过我的头。”
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,祝珩都没有对他做出过这样亲昵的举动。
燕暮寒满心都是酸意,咬牙切齿:“我想杀了那个人。”
<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