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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去。”
燕暮寒一声令下,裴聆一秒都不敢多留,忙不迭跑远:“是。”
观音寺里传出敲钟声,一连几声,将天色敲得昏暗,将白日敲入了睡梦,只留下漫天的星尘随意描摹,勾勒出瑰丽的夜色。
祝珩一手一个糖人,等钟声停下才看向身旁的人:“燕将军好凶,莫不是还在生我的气?”
燕暮寒没发觉两句话之间毫无关系,只抓住了生气的字眼,眸光忽闪,理不直气也壮地点头:“你应当,赔罪。”
这么喜欢被摸头吗?
祝珩挑了挑眉,他记得北域的儿郎脾气大得很,摸头是带有挑衅意思的行为,会惹得他们大发脾气。
燕暮寒,和书中描述的异族人都不同。
祝珩从来不是个温和良善的性子,过去的局势逼得他做小伏低,想开之后,骨子里的恶劣劲儿便泄露出来,他将手上的糖人递给燕暮寒:“边吃边想吧。”
燕暮寒没反应过来:“嗯?”
“想一想,希望我如何赔罪。”祝珩咬了一口糖人,不着痕迹地看向他的耳朵,“吃完糖人,就可以提要求了。”
光线太暗了,看不清是不是红的。
燕暮寒闻言一怔,迫不及待地接过糖人咬了一口。
他不喜欢甜食,更不想吃裴聆买的东西,如果不是祝珩给出的条件,他绝不会……啧,好甜好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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