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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帐之中一片死寂。
热酒的火盆还没有熄灭,木柴燃烧,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。
祝珩有一搭没一搭地挠着腕骨,半晌,轻声问道:“为什么?”
为什么是他?
手腕上泛起丝丝缕缕的刺痛,祝珩低头一看,已经破了皮。
他这副猫爪子,没了祝子熹送的手串,便只能落得伤痕遍布。
和他这个人一样,离开故土,大抵也不会有好下场。
燕暮寒眸光明灭,到最后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
之后的几天里,祝珩都没有见过燕暮寒,饭菜是塔木送来的。
规格没变,依旧每天换着花样做。
北域大军在睢阳城暂作休整,祝珩的住处从大帐换到了城中的宅院,燕暮寒找来一个精通南秦话和北域话的人,让他和塔木一起照顾祝珩。
到睢阳城的第二天就下了雨,天阴沉沉的,天光昏淡。
秋雨冻人,祝珩披着大氅,靠坐在软榻上,身旁是燃着的炭盆。
精通两国语言的人叫裴聆,从小在南秦北域交界处长大,和塔木年纪相仿,两个人常常凑到一起说小话。
午饭时间,塔木去端饭菜,祝珩把裴聆叫到面前:“你们两个上午说什么了?”
裴聆往炭盆里加了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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