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失了礼数。”祝子熹目光沉沉。
一起住了七年,祝珩可以说是被祝子熹带大的,舅甥俩的关系很好,若说有人能劝动祝珩,非祝子熹莫属。
祝珩笑意微淡:“舅舅教训的是。”
圣上有意切断他和祝氏一族的联系,自从祝子熹搬出佛寺后,祝珩能见他的机会很少,两人上次见面还是大半年前。
为这点小事坏了兴致,不值。
根据风俗,加冠礼由父亲主持,皇室也不例外。
前头的几位皇子都是圣上亲自主持的,轮到祝珩,他的皇帝老子连出席都不愿,这事便落在了祝子熹头上。
礼官捏着嗓子,拿腔作调:“圣上事务繁忙,今日由祝国公主持,为殿下加冠,还望殿下不要多心,记恨圣上。”
全南秦的人都知道圣上不待见六皇子,上行下效,官员们也看人下菜碟,言语间夹枪带棒,没给祝珩留面子。
祝子熹当即冷了脸,祝珩拉了拉他的衣袖,那双清冷浅淡的眼从礼官脸上扫过,虚咳了几声:“父子间哪里有仇,父皇事务繁忙,作为儿臣的,自然该体谅分忧,大人说这话,倒像是在挑拨我们父子。”
太庙外的宫人们窃窃私语。
“六皇子从小养在佛寺,原以为是个好拿捏的,现下瞧来,也是个不肯吃亏的主。”
“好拿捏?你别忘了他身上流着什么血。”
圣上与祝皇后的孩子,若不是生下来病骨难医,身负不祥,何至于沦落到这副田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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